曹楊路停留所

創造は始まりの風を連れ~

群体行为、个人意识、及权力观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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嘛算是自身经验及过去11年间冲浪总结了,希望看到这篇文章的人不要去深究我到底想表达什么,想表达的都已经在文里展现了。

 

 

正文

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,大学学生会团体的建立及学生会会长的选出与被选,似乎都助长了中国人对自身无限膨胀的“权力欲”。这些权利欲从何而来?和小初期间的“一条杠”“二条杠”“绿杠”似乎分不开关系。

追求这种虚无缥缈东西的人也不只在本科未毕业的学生团体中出现,看似好斗性旺盛的人,在过去30年间产生了不少;我想这期间,最出名的还属Shing-Tun Yao*1和田刚*2,曾经共同研究代数几何,一起在K-Stability*3上大有成就地发现“Yau-Tian-Donaldson Conjecture*4”的二人,因为一起纠纷闹得二人反目,现在一个在清华一个在北大,分别带少年班和几何解析,研究几何数学的中国大陆学者差点近乎被分成了两派,都是不把对手整死不罢休的“传统中国人”。

权力欲*5从社交媒体上的小圈子(界隈)大到公民参与范围的权力核心到处随处可见,各个追求自己将地位卷到top的中国人,在自己的简历上其实算不得出彩,也不Outstanding,其自身可怕的思想更是没见过世面的夷人范畴。

无论是在哪里,追求那种东西的臭老九的共性是:太俗了,虽为大国公民,但完全是小市民的气量,或者说争这点东西,都是挺让我们大城市人看不明白的东西。他们对世界的感受仅限于基于他人之上的“管管”,不过一看自己,无论是在理工学领域,还是文学领域上,自己都毫无建树,一篇空白;说到底,究竟是什么样的历史渊源养成了这样一副民族性格,我觉得过去4000年来的历史要为此买单,过去4~5000年对于权力的描述依然是“制度与权力定于皇权一尊,真相与法律府上一锤定音”,忽视了人与人之间的方差,从而认为集体性的想法若有不一是不允许的,会带来麻烦,所以自己要亲自下场管管,无论前后事情是否符合逻辑,该做的就事论事一个都没达到。

这种程式设定会因自身项目庞大,运行就出现了一些突破性的BUG。中国自身是个贫富差距极大的国家,大部分的财富被集中在上海、广州沿海一带的都市圈内,于是大城市到二线里渐渐觉醒了一批受到海外教育影响的家庭。

虽然就自身而言,从小说的是上海话,一年级开始学英语,可我的小脑瓜里不具备聪明口舌的技能,在大一大二的时间里也无思考自己是否妥当的空余,可我对这种细致到他人的权力已经不感兴趣。上海因过去陈良宇的宫斗,到12年的大雷音寺下场管管,尽管出现了所谓“上海帮”“太子党”这种统治派系,但身边的沪片带地区出身的人甚至也不稀罕那点权力带来的好处,也比较讲究个人空间,私下对从小到大权力较高的人的轻蔑,在如今40-60岁,70年到80年出生的上海市民的言语谈吐中,是随处可见的。

令人惊讶,不但建制派也有“统一意见,驱逐异己”这种想法,非建制居然也持这种想法,与Republican中的“anti-Trump Republicans”对比,可乃“劣等的制度创造出劣等的支持者与反对者”最佳描述对象。

归根结底,大多数人对权力心中就没有对比对象可言,由于过去70年间的社会组织已被一扫,不知如何衡量手中的权力,所以也不知权力的分量,难怪韩国人和台湾人都能在自己头上踩一脚,从而在个体上酿成了很多本不该发生的惨剧。

西方有1789年法国的共和革命、拿破仑、英王的虚君立宪、北美十三殖民地,比利时、尼德兰、日耳曼地区的独立事件作“将权力关在制度的牢笼里”的参照物,但在中国历史上,任何参照物追求都能被视为走向危险的道路,“任何与探寻真相有关的行为,却都成了风险系数极高的高危行为”,从而也不能去防止规模上从大到小惨不忍睹的事情,若将责任细分到个人身上,似乎每个人也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。

阅读完密歇根大学安娜堡分校校长Mark Schlissel近8年来任职校长期间的种种劣迹,到因不当使用工作电邮而被弹劾的全过程,就北美公立大本的组织体系而言,大的从Faculty Senate,到当年抗议以色列抢占巴勒斯坦居民地的学生,再到Graduate School Labor Union,从Faculty Senate再到学校董事会的复杂构建,观察自下而上的一套高校自治制度,暗中都为Mark Schlissel的下台铺好了准备。可作为横向对比,大多数北美R1级高校的CSSA在学习之余暗戳戳搞宫斗,是法管人与人管人之间的对比。CSSA的行为不能代表中国学生的所有行为,尽管披着的是“中国学生学者联谊会”的大旗。脱离了CSSA,难道就被开除中国籍了吗?不是的,你说的依然是中国话,黄皮肤,黑头发,拿的也是红色护照,走到哪里,你依然是个中国学生。

如果CSSA真的切肤做到“把权力关在制度的笼子里”,那无论是组织活动,还是在疫情中分发药物,只要切断非理智、又荒唐的诉求表达与大使馆之间的政治联系,精巧地回避一些历史事件,想必CSSA给人的印象一定会文明许多,也不会在普渡大学的事件中被人污蔑为“Chinese Spy”。

*1:シン=トゥン・ヤウ、中国名丘 成桐は、香港出身のアメリカ人の数学者。ハーバード大学教授。

*2:田 剛は、中国の数学者、中国科学院院士。中国江蘇省南京出身。専門分野は幾何学、幾何解析など。アメリカなどではガン・ティアンなどと呼ばれる。

*3:The algebraic concept of K-stability of polarised varieties was first introduced by complex geometers to characterise the existence of canonical metrics. When the varieties have a negative canonical class, this is the Kähler–Einstein problem for a Fano variety. In the past years, there has been a lot of progress in the purely algebraic study of K-stability of Fano varieties, combined with the machinery developed from higher dimensional geometry.

*4:The Yau-Tian-Donaldson (YTD) conjecture states that a smooth Fano manifold X admits a Kähler-Einstein metric if and only if X is K-polystable.

*5:所谓的管管欲,或者是追求呼风唤雨的性格